近來公司擴張,大家分隔二、八樓,突然懷念起杯杯中島區取食的身影也不知最後淑雅打賭的結果,我們本來就不是個 High的公司了,不禁擔心日子久了會不會變成天工、開物兩家公司,哈。(不過如果營業額能乘二那也不錯)
在電話內線、msn、email、行事曆之外,在這陣子瘋狂專案製作的的漫天灰塵下…有一些心情想法,適合以BLOG形式跟大家分享。(食物與漫畫也是)
天工是個低調的公司。這是個缺點
這使我們在做到85分時也不敢宣稱我們100分(但其實設計本來就是一半是做的一半是說和演的),這使我們面對客戶不合設計程序的查核時,也不願強力拒絕她們的要求。這使我們的同仁感受不到夥伴的熱情,並在挫折時以此做為越過障礙的助力。
我們的低調 最初來自於我們自省與不自滿的性格、來自於對主流觀點與設計的冷眼以對,來自天工人溫文與善良、來自於我們的聰明與相信多元的價值觀。
但後來,這個文化演變成了我們不要求自己更不敢要求別人。在以和樂為貴的設定下,犧牲了專案的品質,也因此減弱了成就感。但運氣好,我們用聰明和辛苦的工作來彌補 也讓公司茁壯成這樣了。
不過在我們越來越大之後,就不能靠運氣了。我們要讓天工仍然是個低調的公司。但變成是個優點。
這是什麼意思呢,以下的文章大概就是我的想法,並附帶說明為什麼我總是個high不起來的人。
史托克戴爾弔詭(摘自Jim Collins「從A到A+」一書)
史托克戴爾是美國海軍上將,
越戰期間,他是被稱為「河內希爾頓」的越共戰俘營中官階最高的美國軍官。
從一九六五年到一九七三年,在長達八年的囚禁期間,史托克戴爾遭受了二十多次酷刑的折磨,不知何時才能重見天日,甚至不確定還能不能活著見到家人。
他一肩挑起戰俘營指揮官的重任,一方面和越共周旋,另一方面又要盡一切努力,幫助更多的戰俘不至於崩潰並設法存活下來。
有一度,他甚至用凳子撞擊自己,拿刮鬍刀自殘,故意讓自己破相,阻止越共拿他來當做「戰俘受到良好待遇」的樣版,拍攝錄影帶大肆宣傳。
明知一旦被發現,一定會受到更多的折磨,甚至會被處死,他和妻子通信時,仍然偷偷傳遞情報。他發明了一些規則,來幫助同僚應付嚴刑逼供(沒有人能無限期忍受酷刑折磨,所以發明了具體的因應步驟──例如,X分鐘之後,你可以透露什麼訊息──因此戰俘忍受折磨時,可以掌握具體的目標,知道必須忍受到什麼限度),他還建立了微妙的戰俘營內部通訊系統,運用敲打密碼來代表英文字母(例如,「噠─噠」代表字母a,「噠─停頓─噠─噠」代表字母b,「噠─噠─停頓─噠」代表字母f,依此類推,以這種方式可以對應二十五個英文字母,此外則用敲兩次c代表k)。有一陣子,越共嚴禁戰俘間彼此交談,結果戰俘在史托克戴爾被俘三週年的那一天,利用在戰俘營中庭掃地、拖地的機會,以掃把和拖把打出密碼,向史托克戴爾表示:「我們都愛你」。
史托克戴爾被釋放後,成為美國海軍史上第一位同時榮獲航空勳章和國會榮譽獎章的三星將官。
史托克戴爾夫婦合著的「愛與戰爭」(In Love and War),
這本書描述了囚禁在戰俘營的八年中他們夫妻倆各自的經歷。
書中所描述的情景實在太淒慘了——
前途茫茫、越共又是如此殘酷等等。
當時親身忍受煎熬,而且不知道故事結局的史托克戴爾,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當我問他這個問題時,他說:
「我沒有喪失信心,我不但不懷疑自己終於能脫困,而且也相信我一定能活下來,
這段經歷變成扭轉我人生的關鍵,現在回頭來看,我不願和任何人交換這段經歷。」
有好幾分鐘,我甚麼話都沒說,我們慢慢走向教職員俱樂部,
史托克戴爾一拐一拐地走著,在戰俘營中被打傷的腳始終沒有完全康復。
沉默地走了一百公尺以後,我問:
「哪一種人通常無法堅持到最後?」
「噢,樂天派的人,」他說。
「樂天派?我不懂,請你解說一下。」想到他先前說的話,我完全被搞糊塗了。
「樂天派的人會說:『聖誕節以前,我們就會被釋放。』
結果,聖誕節來臨了,聖誕節又過去了。
然後他們又說:『復活節以前,我們一定會脫困。』
結果,復活節也過去了。
接下來,是感恩節,然後聖誕節又來臨了。
最後,他們因為心碎而死。」
我們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然後,史托克戴爾轉過頭來對我說:
「我從這個經驗中學到了很重要的教訓:
一定要相信自己能獲得最後的勝利,絕對不可以喪失信心,
但同時,也必須很有紀律,不管眼前的現實是多麼殘酷,都必須勇敢面對,
千萬不要把對未來的信心和面對現實的紀律混為一談。」
直到今天,我的腦子裡仍時常浮現史托克戴爾告誡樂天派者的晝面:
「我們不會在聖誕節以前脫困的,面對現實吧!」
老闆只懷念杯杯跟淑雅…..並不懷念我們其他人….嗚嗚嗚嗚
挖~這樣好像很悲觀,永遠不能希望任何的轉機,只能相信自己
呵呵 不會啊 ~我覺得相信自己的人最樂觀的起來。因為已經把事情想到最壞了,外界的協助,反而變成老天的禮物。當然,如果自已已經盡力了但就是做不到,乾脆的放棄,也是個豪爽的態度。